说话间,武松当下迈步向前冲去,石宝见此不由得摇头笑道:“好个武二郎,倒真是不欠他人分毫啊!”
说话间,石宝也继续迈步向这金人丛中冲杀,而再杀过一阵这两位老将却是来到城头高悬大旗的旗杆之下。
这边武松独臂抡起戒刀劈开箭雨,那边石宝流星锤轮动如风,身前金兵退散两旁,一众金兵暂避两人锋芒闪去两旁,可当两人正欲迈步上前之时,却见对面旗杆之下有一营三百人马列龟甲阵而立。
却正是大金军中护纛营的重甲兵,旁人能退这护纛营可不能闪,要说武松、石宝骇人吗?那是真骇人,可是现在城防毕竟未失,金兵之中尚有军规二字高悬,一旦大旗落地护纛营那可是人头落地。
旁的金兵能跑能撤,甚至内躲回内城当中,再过分些,甚至能凭着祖辈余荫寻一二大将投靠,没准城破时还有一线生机,可护纛营要是现在一退,那今日固然能保全性命,可明日遇到主将一道大令就得人头落地。
因此他们只能结成龟甲阵,在这大旗之下与武松、石宝一决生死,一面面盾牌缝隙之内,一支支铁枪突刺而出,枪尖之上泛着幽蓝——分明已然是淬了剧毒!
看着眼前的情形,石宝咧嘴一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侧目看看身边的武松,“二郎!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石某这江南锤法的真谛!”
话音未落,石宝双腿用力,人往前冲,奔着眼前龟甲阵而去,流星锤在头顶划出银弧。
“着!”
石宝一声暴喝如雷,流星锤破空而出,那锤头裹着腥风血雨,竟在半空炸开三朵锤花,第一朵锤花落在龟甲阵上,将那龟甲前锋砸的稀碎;第二朵击断三杆长枪,连带三名金兵骨断筋折;第三朵噗地一声,正中军中护纛营的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