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看着我,眼神里闪着智慧的光芒。
他总算是聪明一回了。
“把这残了的玉玺装起来,青蚨门不是想要吗?那就给他们!”
话音未落,梨园后门口传来摩托车急刹声,片刻后,徐剑秋的一个手下递给我一个帆布包。
包里装着烧焦的羊皮地图残片,还有半枚刻着“蚨”字的青铜钥匙。
“今天早上在中山码头货舱发现的,集装箱编号是赣G开头的。”
赣G,那就是浔阳了。
这一切好像已经组成了一条线。
第三天傍晚,秦淮河泛起猩红的晚霞,我和包子蹲在文德桥洞下,水面突然漂来一盏荷花灯。
我本以为这是谁放的灯,凑巧漂了过来,但包子却看到了其中的端倪。
他捞起荷花灯,上面有一张被蜡封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是用朱砂画的八卦图,震位点着墨渍。
“八爷绝对来过。”
包子蘸着河水在桥墩上写字,水痕映出子时三刻的倒影。
“八爷这傻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