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实上是轩辕氏那孩子败了，即便融合了五方帝位，又有诸多天神地只相助也无法真正击败夋，五方天帝那会儿只是五维生命，而夋一诞生便是七维，后来更是达到了八维的顶点。

轩辕氏在夋的眼中就像是在二维平面上跳跃的小人，小人再强，难道还能从纸面上跳出来吗？

或许对于只有三维的凡人来说，五维生命就是神，但八维是连神都不得不仰望的存在，尘世间虚无缥缈，天地间无处不在，不存在于过去未来，只存在于意识之间。”

“那为什么帝俊最后身死呢？”李言再次追问道。

“这大概就是人类常说的哀莫大于心死吧！他自知自己误入歧途，对比自己弱小的生命动了杀心，使得众叛亲离，他觉得无颜再面见于我，于是自行兵解，真身藏匿于八维时空，真灵化为两缕金光，转世人族重活一世，开启了他的赎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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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帝俊的遭遇，李言并没有觉得有多惋惜，但他猜上尊的心情是最痛苦的，他必然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挣扎，毕竟自己的儿子是自尽，是问哪个老父亲能接受儿子畏罪自杀。

即便他是神，是高维生命，但也有喜怒哀乐，他们只是没有人类那般复杂的情绪，不代表他们没有情绪。

望着上尊残念那悲哀的面孔，以及二元化身不屑的眼神，李言顿时对这位神秘的远古天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对了，帝俊他长什么样？我一直很好奇他是不是人形生物？”李言好奇道。

上尊朝前虚空一指，一张影像自虚空中浮现，影像中是一个俊朗强健的男子，额间生有一对龙角，背上有三对火红色翅膀，赤裸着上身，红褐色的衣裳包裹着下身，腰带上画着日月星辰，但却只有一条腿，左手高举着一颗洁白的珠子，右手持赤红色神戟，眼神中好似囊括了浩渺宇宙，举手投足间充斥着众神之王应有的气概。

这就是天帝帝俊，与李言对天帝的印象完全不一样，李言一直以为，天帝就应该跟凡间帝王一样的装束，就像玉皇大帝，头戴帝冕，身披天帝龙袍，手持天帝玺，坐在龙椅上受众神朝拜。

说实话，天帝帝俊的模样完全颠覆了他对传统天帝的认知。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天帝大多数都是老百姓根据凡间帝王的模样进行修正，他们想不到天帝这类至高神只不一样的面孔，毕竟维度太低，他们的认知只停留眼睛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等等，天帝帝俊为什么只有一条腿，难道他站着的时候不会倒吗？”李言盯着帝俊那条独腿好奇道。

“呵呵，你想法还真清奇，他都是神了还有必要站立吗？人家都是端坐在龙椅上，或者悬浮在空中，即便站着，也比你两条腿站的都稳。”二元化身毫不留情的回怼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只有一条腿吗？吾等最开始皆是人身蛇尾，转化形态时会刻意模仿一个世界生灵的外貌，所以吾外形与人类一样，但夋在转化时出现了偏差，才导致下半身只有一条腿，你明白了吗？”上尊残念开口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解释，李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神明也要转化形态，或许是出于好心，或许是外貌长的千奇百怪，可能会吓倒一些土着。

不过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些神明长得也千奇百怪，也没见到他们变化形态啊？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帝舜法相虚影消散弥留之际，有一缕光源没入体内，为什么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

“那团能量是升维用的，你当然感觉不出来，你要能感觉到变化，你离最终那一步也不远了。”二元化身不屑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