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可是对我和三弟,有什么不满?”
李琰浑身一颤,连忙躬身辩解。
“太子殿下明鉴!臣弟绝无此意!这玉佩……臣弟前些时日不慎遗失,一定是有人捡了去,故意栽赃陷害!”
眼看着三个皇子之间剑拔弩张,乱成了一锅粥,一直跪在地上的秦书,再次重重叩首,用一种惶恐至极的语气,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殿下息怒!三位殿下息怒啊!”
“都是下官的错!一切都是因下官而起!是下官引狼入室,才让三位殿下生出如此嫌隙!下官……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琰急得满头大汗,指天画地地辩解。
“皇兄!太子殿下!那玉佩臣弟数日前在城西赏玩时便已遗失,一定是有人……是有人捡了去,故意栽赃陷害!”
三皇子赤红着双眼,一把揪住李琰的衣领,咆哮如雷。
“遗失?好一个遗失!你倒是说说,这京城之内,除了你,谁敢捡了你的东西,还用它来构陷皇子!谁有这个胆子?!”
太子的目光,在两个弟弟身上来回刮过。
他没有制止李景的暴行,反而任由局势恶化,那张沉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森然的冷酷。
“这里没你的事了,”太子淡漠地摆了摆手,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退下吧。”
“下官……遵命。”
秦书如蒙大赦,再次叩首,然后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离开了这座风暴的中心。
踏出东宫,刺骨的凉意瞬间驱散了殿内的燥热。
秦书抬头望了一眼那轮被乌云遮蔽的残月,心中暗自盘算。
婉娘……你可要撑住了。
大理寺的天牢,可不是什么善地。
不过,越是酷刑,你的供词才越显得‘真实’。
翌日清晨,天光乍亮。
金銮殿上,百官分列,气氛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