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军此刻兵力虽不及袁氏兄弟,但是相差不多,应付起来也不难!可若加上乌桓和辽东,那恐怕就不易对付了!”
“依我看,辽东和乌桓未必就会派兵助那袁熙!”陈宫道。
“公台何以见得?”吕布望着陈宫。
“公孙度虽兵精粮足,但此人据守辽东多年,从未动过南下之念,某看不过一守成之主!那乌桓虽说虎视我大汉河山,但为助袁熙,疲师远征与其又毫无益处。据我所知,乌桓之北还有鲜卑,两者虽均是蛮夷,却也时常相互征伐,乌桓大军南下,其地必然空虚,鲜卑一旦趁虚而入,岂不得不偿失?”
“公台所言不错!公与,你怎么看?”吕布转向沮授。
沮授笑着摇摇头:
“倘若袁熙对那公孙度严辞恫吓,说我主一旦荡平蓟县,必将挥师东进,扫除辽东,那公孙度慑于主公之威,以唇亡齿寒之理,未必不会派兵助袁。至于那乌桓嘛,此等异族唯利是图不讲信义,袁熙可先以金钱贿之,然后许以利益,说来日若能攻下南皮甚至邺城,必会分其土地,那乌桓岂有不从之理?”
吕布听完点点头笑道,
“二位所言皆有道理!”
“未知主公何意?”沮授问道。
“以备不测,还是假定乌桓和辽东都会出兵来应对!”
“嗯,”沮授点点头,
“那假设乌桓派军五万,公孙度派军三万,汇集袁熙的五万,总共十三万!而南皮只有区区三万余兵,主公应如何应对?”
“哈哈哈,”吕布笑道,“适才说了对付袁尚要以攻为守,对付袁熙要以守为攻!所以,对付这三方,我的策略还是分而治之!”
“何为分而治之?”
“在我看来,公孙度是公孙度,乌桓是乌桓,袁熙是袁熙!”吕布起身道,
“公孙度既然畏惧我,那对付他便应以安抚为主,打击为辅!乌桓异族贪得无厌,那就要重拳出击,不留情面,以消灭其有生力量为主,斩草除根!至于那袁熙嘛,首要目标便是他的蓟县,一旦夺下了蓟县,袁熙自溃!”
“简而言之便是:公孙度,抚!蹋顿,杀!袁熙,剿!”
陈宫不住的点头。
一旁的赵云和臧霸也不由叹服。
只有沮授略带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