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走上前扶起二人,
“既然你们决心加入梁山,便是我们自己的兄弟,
此事梁山自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多谢寨主!”
解珍和解宝感激地说道。
随即,解珍将孙立分析的内容一一讲述:梁山盐寨被攻破,极有可能是登州水军所为,以及自己在毛太公庄内发现大量粗盐之事全盘托出。
解珍和解宝本欲借此立功,以投靠梁山,可说完之后,却发现赵言脸上毫无惊讶之色。
“寨主难道早已知晓?”
解珍惊疑不定。
“此事的来龙去脉,早已被梁山的探查首领查清,”
赵言解释道,“就连你们被毛太公冤枉一事,也是那位兄弟查明的。”
解珍四人对视一眼,内心震动不已,深感梁山行事果非常人能及。
“对了,”
赵言随意问道,“我记得你们与登州的提辖病尉迟孙立有些关系吧?还有那开酒店的小尉迟孙新、顾大嫂夫妇,以及铁叫子乐和,不是将你从牢里救出后,一同逃离了登州府吗?如今他们在何处?”
提起这段往事,解珍四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解珍硬着头皮回答:
“寨主,我那表哥孙立并不太愿上梁山,正好邹言和邹润叔侄前来投奔,便把登云寨留给了他。
至于孙新哥哥、顾家姐姐和乐和兄弟,也都留在了登云寨。”
“原来如此,”
赵言点点头。
赵言对此事并未过分留意。
在登云山留下的四人中,唯有孙立武艺出众,然而性情却颇为复杂;孙新性格软弱,而顾大嫂与乐和虽品行尚可,但并非梁山不可或缺之人。
既然他们选择留在登云山,赵言自不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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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嘱咐手下亲卫带领喽啰前往营地,同时命士卒协助解珍等人搭建营房。”
寨主,”
邹言开口道,“登云山离此不远,寨主不如带兵前去休整。”
赵言摇头:“大军还需赶路,上下山费时太多。
况且,邹言兄弟既然已将登云山赠予孙立,他或许未必欢迎我们上山。”
邹言与侄儿对视一眼,迟疑道:“应该不会如此吧?”
赵言摆手示意不必多言,随后带领众人进入大营。
大营内军帐排列齐整,武器辎重妥善放置……
梁山士卒或训练有素,或安逸休憩,井然有序。
大营之严谨,令邹言、邹润以及解珍、解宝深感震撼。”
寨主的临时营地竟如此规整,”
邹言赞叹,“比我的登云山寨还要严谨。”
邹润附和:“难怪寨主能击败官府大军。”
解珍与解宝虽武艺出众,但终究出身猎户,见识有限。
他们虽觉梁山营寨布局井然有序,却难以理解其中妙处。
赵言引邹言等四人在营内巡视一番后,请他们在大帐中用餐。
他捧起茶杯致歉:“军中禁酒,否则必设宴痛饮。
今日只能以茶代酒了。”
“寨主不必多礼。”
邹言举杯回应,“军规严明,我们都懂。”
尽管无酒,饭菜却是士兵猎获之物,肉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