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先派人向赵言报备,同时加紧训练士卒掌握航海技术。
在另一处盐寨,邹言、邹润叔侄也在招兵买马,巩固登州的梁山势力。
尽管盐寨曾被登州水军攻破,但如今梁山已在登州站稳脚跟,仅留两百人驻守,邹氏叔侄迅速招募新兵,确保控制力。
梁山在登州的威名一度受损,然而仅过了一个月,便迅速反击,不仅摧毁了登州水寨,生擒多名官军将领,更夺取了敌方战船。
随后,梁山将登州水军都监当众斩首,此番雷霆手段让梁山的声望迅速回升,甚至超过了从前。
各地绿林好汉及生活困顿的乡民闻讯赶来投靠梁山盐寨。
田粮仍被赵言留任原职,他的助力使邹言和邹润得以依照梁山的招募模式,在短短三日内吸纳四五百名新成员。
随着人手充裕,他们着手修复沿海盐田。
尽管秋季日照减少,盐田产量有所下滑,但这正是改进设施的好时机。
凭借之前积累的经验,经过修缮后的盐田效率显着提升。
……
与此同时,邹言和邹润正为盐寨事务奔波之际,昔日伙伴病尉迟孙立、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以及铁叫子乐和,正带领登云山的一百余名兄弟离开登州,朝青州清风山进发。
虽然他们已决心入伙山寨,但缺乏江湖经验且人手有限,一旦暴露行踪,极可能遭官府追击。
因此,他们选择隐匿于荒郊野外,避开人群与官方势力。
某日,孙立与乐和率众稍作休整时,意外遭遇了一支官军巡逻队……
顾大嫂与孙新夫妻二人进城采购补给,无意间从一名登州来的商人处得知梁山已攻陷登州水寨的消息。
孙新难以置信地询问:“梁山并无海船,怎可能击败登州水军?”
他回忆起梁山曾撤离登州,疑惑为何突然 ** 水寨。
行商冷笑回答:“梁山从未真正离开,他们故意示弱以诱登州水军回寨。
梁山女谋士巧设计策,趁夜突袭,将登州水军数千人尽数歼灭。”
孙新听罢眉头紧锁。
临近的顾大嫂眉头微皱,疑惑道:“梁山行事风格似乎不像这般血腥。”
“更何况,如此规模的大寨,就算夜晚失守,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吧?”
她继续说道。
行商闻言脸色略显窘迫,“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登州水寨已被攻破,连都监荡海龙也被梁山押至登州府城前,公开处决。”
“短短几日间竟发生如此大事。”
孙新不禁感慨。
“不愧是梁山。”
顾大嫂语气中透着几分佩服,“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们拿登州水寨毫无办法,却不知他们早有计策。”
“梁山连朝廷大军都能击溃,区区一个登州水寨算什么。”
孙新附和道。
忽然,行商笑了起来,“说到此次梁山入登州,你们可知道谁从中获利最大?”
“谁?”
众人好奇追问。
“便是登州知州!”
行商冷笑一声。
“这不可能吧!”
有人质疑,“梁山攻破水寨,朝廷岂会轻饶那知州?”
行商解释道:“梁山在府城前设台,斩了荡海龙示众后,又以低价 ** 当地豪绅购买粗盐,用所得填补差额。”
“当时梁山开价十五万贯,但大家知道……”
登州的狗知州,到底让当地的豪绅大户筹集了多少钱?
“多少钱?”
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总共十八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