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破空,直射凌霄双目、咽喉、心口三处要害!凌霄刀锋一转,剑光如幕,将两枚银针斩落,但第三针却诡异地绕过刀锋,直逼眉心!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偏头,银针擦着鬓角掠过,带起一丝血痕。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凌霄冷笑,剑势骤然暴烈,如狂风骤雨般劈向青年。青年被迫连连后退,短剑在刀光中勉强招架,脚下青砖寸寸碎裂。
“铛——!”
最后一剑劈落,青年虎口震裂,短剑脱手飞出!凌霄剑锋一转,直抵青年咽喉,冷声道:
“好了,刚才还请你出来谈谈,但现在该请你去大牢里去刑讯逼供了。”
凌霄低笑一声,左手猛地攥住青年的衣领,将他狠狠拽紧。两人鼻尖几乎相贴,呼吸交错间,凌霄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尤其是你这件银甲,是从哪来的。”
另一边,事态渐渐平息,郑远光对外宣布汉王假死脱身,一切都是为了引出潜藏的北燕密探。
至于徐新秋,宁州那边的麻烦还没解决,他从哪来就回哪去。
不过在那之前,郑远光还是默许了徐新秋与陈渊道的会面。平王已是局中人,瞒不了多久,更何况郑远光有把握按下一切,让徐新秋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几天驿馆一向重兵把守,但徐新秋来的这一天,门口什么都没有。徐新秋也不傻,他很清楚这是郑远光的意思,没他的运行自己根本见不到陈渊道。
推开门,徐新秋只看到陈渊道孤身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但徐新秋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座驿馆里至少还藏着七八人,并且武艺不凡,毫不掩饰的散发着雄厚的内力。
“来那么晚?”
看着鬼鬼祟祟的徐新秋,“陈渊道”感觉很无语,他至今仍想不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把徐新秋这么个半废柴替换了陈松泉。
“总要有点偷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