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走向灶台,搬出小铁锅,抓一把灵泉米淘净下锅。又取半握干玫瑰,投入陶壶沸水冲泡。
锅盖刚冒汽,香气就窜了出来。米粒在锅里翻滚,颗颗透亮,像浸了晨露的玉珠。茶水渐染成琥珀色,花香混着谷香,在晒场上漫开。
“来。”我端出两碗,一碗米,一碗茶,递给老陶叔和王家男人。
老陶叔喝了一口茶,眉头松了:“这味……比我闺女出嫁时喝的还正。”
王家男人扒了半勺饭,嚼着嚼着,忽然不说话了。
“不是我们低头求人买。”我把最后一碗递到林婶手里,“是我们得让别人知道,什么叫‘值得等、值得贵’。”
林婶低头吹着热气,忽然说:“我那外甥在镇上酒楼当杂役,说前年品鉴会,头名是陈家的糯团,得了三个月主供,一季挣了五十两。”
“咱们不止五十两。”我说,“咱们要的是‘共耕’两个字,能摆在菜单上。”
赵家妇人终于开口:“那……礼盒谁来做?”
“王家分装,赵家刻木盒,林婶牵头写小笺。”我指了指墙表,“工分照记,每完成十盒,记一分,月底双倍结算。”
王家男人放下碗,抹了把嘴:“那……我能给我姐捎两盒不?她下月生辰。”
我摇头:“礼盒归公,统一分配。”
“那我亲戚——”
“参展不是送礼。”我走到木牌前,翻过背面,掏出炭笔写下三条:
一、礼盒归公,统一分配;
二、定价由会定,不得私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