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糙米市价一石一百五十文,且供不应求。灵泉水稻品质高出数倍,若定价一百八十文,仍具竞争力。五亩地首季保守收成十石,仅此一项,收入便达一千八百文。扣除种子、人工、能耗,净利至少一千二百文。第二季因土壤已改良,产量有望再增三成。
而这还只是粮食。
若搭配种植七彩玫瑰,花期早,观赏性强,镇上富户、茶楼、药铺皆可收购。系统显示,一朵七彩玫瑰干花可售十五文,一亩地产花三百朵以上,收入轻松破千。
更不必说,一旦试验成功,官府极可能追加支持,甚至主动提供更大地块。
我越想越清晰。
正低头整理数据,远处传来骡蹄声。我抬头,见那老脚夫牵着驴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辆空车。
“还没走?”他走近了,声音沙哑。
“在看地。”我说,“你说的赈农市,每天都是这么满?”
“满?”他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再过半月,秋粮彻底断档,米价还得涨。现在是一百五十文,到时候两百都打不住。”
“没人种吗?”我问。
“种不起。”他摇头,“地租贵,收成少,交完租剩不下多少。年轻人宁可进城扛活,也不愿守着几亩薄田饿死。”
我看着他满脸风霜,忽然明白了什么。
不是没人想种,是种了不划算。
可如果我们不一样呢?
如果我们带来的不只是米,还有技术、效率、高产?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尘土:“你们脚夫队里,有没有人原先就是种地的?”
他一愣:“怎么?”
“我想雇人开荒。”我说,“不拘经验,只要肯干,日结工钱,管饭。做得好,下一季可以留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真打算在这儿种?”
“不止是种。”我说,“是要让这块地,长出比城里银号还稳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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