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月这人向来比较贪婪,所求的无非就是一件事,于是她看着自己膝盖处的伤痕,心中冒起了其他的想法。
“这样,雾雾…你不要用手抚摸伤口了,换别的。”
“我同样知道你心疼我的。”
楼雾大脑短路了片刻,开始思索起沈松月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就像是电脑卡壳那样,白色的缓冲圈转了一圈又一圈。
楼雾依旧没搞明白,沈松月这谜语人到底要说什么?
“你直说。”
“我不用手碰,那怎么碰?”
“我当时太无知了…不应该让你跪在花瓶碎片上的,瓷片可以把人的皮肤割得很深,造成难以磨灭的伤痕,我那时候太蠢了。”
楼雾低垂着眼眸。
说话的时候,怪可怜兮兮的。
让人讨都讨厌不起来,哪儿还有以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沈松月见人不懂,只能稍微偏头,整个人都贴着楼雾的脸颊,听到对方缓缓诉说完要求之后,楼雾脸烫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