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
“来了,老爷,有何吩咐。”
去让厨师炒两个菜,烫壶百年陈酿,我和这位兄弟交交心。
不大功夫,好酒好菜上桌了。二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瑞良眯着眼往祁继忠身边凑:
“皇后娘娘...最近心情不大好啊。"”祁继忠端酒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大人的意思是?”
“你是聪明人。”
瑞良拍了拍他的肩膀,“娘娘要是高兴了,你在日本人那里的路子,只会更宽。”
这话像火星子点着了干柴。
祁继忠早对婉容那身旗袍下的曲线动过心思,更别提润良许诺的好处。
他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好好伺候’娘娘。”
宫墙里的偷情,简直就是玩火。
祁继忠第一次钻进婉容的寝殿时,他的心跳得像打鼓。
婉容穿着粉色睡衣坐在床边,鸦片烟的雾气让她脸蛋泛红,
见他进来,竟主动往床边挪了挪。
“你……”婉容的声音发颤,“他们说……你能让我像个真正的女人。”
祁继忠扑过去的时候,她没躲。
帷帐落下的瞬间,婉容压抑多年的呜咽变成了呻吟——这是她嫁入皇家十年,第一次尝到被爱的滋味。
可偷来的快活,终究要还的。
三个月后,祁继忠收到去日本陆军学院深造的通知。临走前夜,他抱着婉容说:“等我回来,一定想办法带你走。”
婉容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含泪点头。
她哪知道,这竟是俩人最后一次见面。
……
“咦!咱们皇后怎么腰身越来越胖呢?”
“是肚子越来越大,不是胖。”
“我昨天去清理卫生。看到皇后直吐,她怎么了?”
几名太监七嘴八舌说着话。
“你们都别嚷嚷了,皇上听到要剥了你们的皮。”
年纪稍长的仆人小声道:“皇后有喜了。”
当婉容的肚子像吹气球般鼓起来时,整个伪皇宫都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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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死人了!皇后背着我去偷情。”
溥仪把自己关在书房,摔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