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阿翁已经知道是我指使柳隆劫持的诗鸾,这不可能啊!这事就我、许文庸、韩学礼、柳隆四人知道,柳隆已经死了,许文庸和韩学礼不可能告诉别人,我阿翁绝对不可能知道此事。
不过,我阿翁这么着急命人把我找回来,还让我跪下说话,很明显是知道了些什么。
可万一我阿翁是在诈我呢!
不行,不管我阿翁知道了些什么,反正我是打死不认,我阿翁没有证据,不能把我怎么样。
打定主意后,高书砚当即开口说道:“阿翁,诗鸾被劫案与孙儿没有半点关系,您这么说有证据吗?”
“书砚,阿翁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别怪阿翁说出实情后,对你执行家法了。”
说到执行家法,高书砚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阿翁请说,反正孙儿没有做过的事情,孙儿就是不认。”
“行,既然如此,那阿翁可就说了,诗鸾被劫案结案之前,冲儿曾到雍州府大牢单独审讯过柳隆。”
“柳隆供出是你指使他劫持的诗鸾,还说只要他办成了此事,你就会在冲儿面前为他说好话,这事冲儿就是证人,你不承认也没用。”
高书砚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表弟长孙冲竟然单独审讯过柳隆,更没有想到柳隆竟然把他给供出来了,柳隆这小子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也活该。
“书砚,你自己说,按照我高家的家法,你该接受哪样惩罚啊?”
高书砚颤颤巍巍的说道:“杖责!”
高士廉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小迹,请家法!”
“是,家主!”
高迹拱了拱手,转身快步离去……
就在此时,长孙无忌忽然开口说话了,“书砚,除了指使柳隆劫持诗鸾,外面那些针对张毅的传言也是你让人散布的吧!”
“姑表叔告诉你,这件事闹大了,现如今长安百姓群情激动,纷纷要求官府严惩张毅。”
“就在刚刚,大理寺卿刘弘基,御史大夫杜淹,因为此事进宫觐见了陛下,陛下震怒,当即下旨命大理寺彻查此案。”
“书砚,这事要真是你做的,现在就随姑表叔进宫向陛下承认错误,你放心有姑表叔为你说话,再加上你阿翁的面子,只要你主动认错,陛下定会对你从轻发落。”
“陛下非常看重张毅,不是姑表叔吓唬你,一旦大理寺把此事调查清楚了,那你将来的前途可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