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俩人,已经出现在那男人面前两次了。
再继续晃下去,有可能打草惊蛇。
我想跟你商量下,趁着刚刚的热乎劲儿,你再去蹭回讲解。
等过了阐福寺我们把你替换下来就行了。
多余的你也不用干。
只用记下来这一路上他路过了几个人。”
眼看着人就要消失在拐弯处,张大姐来不及问杨福平愿不愿意干。
就干脆利落的把他给推了出去。
杨福平拍拍身上的土,又紧了紧腰带。
迎面走过来一位腰板儿挺直,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手里拎着跟装饰用的拐杖,穿了一套时下少见的女士西装,脚上蹬了双坡跟儿的黑色小皮鞋,还带了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儿,估计是老花镜。
很是鄙夷的看了眼杨福平,扭头对旁边陪同的靛蓝色长袍的小伙子说道:“你看看这里的国民质素,一国首府也不过如此,居然有人随地······。
我不要再继续参观下去了,跟你爸爸说,赶紧把厂子处理掉,早日出国才有出路!
新世界的advancement和civilization终归是在西方!”
说完,举起另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在鼻尖夸张的扇了两下。
然后昂首挺胸的往回走,奔着西门而去。
杨福平听这话有点儿上头,心里骂骂咧咧的问候了这老洋鬼子上下三代。
顺便也小小的抱怨了下周同志跟张大姐。
心里带气儿,走的就快了几步。
没多大会儿,就跟上了那一家三口。
果然人家又在阐福寺停了下来。
里面还没修缮好。
这回当爹的没有掏出小本本儿,而是摘下眼镜颇为感慨的讲解着什么。
杨福平光明正大的挤到跟前儿听,听了个尾巴。
男人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可惜啊,这大佛殿要是在**,估计也不会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