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那是能吃的东西嘛!干脆我就一碗砒霜帮媳妇归了西。
你看看,砒霜不能治病吧,告他一点儿都没错!”
易三胜是万分不理解这种极端的迷信分子,把老胡放走的时候,还亲自给送回了家。
跟闻讯赶来的杨福平交代:“不知道还有没有隐藏的信徒,虽说光是声明退教的都十几万。
可这事儿吧,嘴上能退那就嘴上能进,保不齐有几个脑子进水的。
你让老胡自个儿注意点儿,千万消停几天!
对了,砒霜真能入药?”
杨福平指着自个儿鼻子:“你问我?你那不是请的有大夫吗?大夫怎么说?”
易三胜愁眉锁眼:“问了啊,人家老大夫说,肺痨用砒霜,对症!”
杨福平也不理解,乱七八糟的糊弄道:“中药不是还有什么十八反嘛。可见毒物入药自古有之。
别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郑所都说结案了,准没错!”
遇事不决领导决,易三胜点点头,跟着杨福平走到店外问道:“这都年底了,我们各个所里人手都不够。说是要从街道这么些积极分子里面儿抽些人过去,试用期过去能转正的那种。
你认识的有能干点儿的年轻人没有。”
杨福平想了下,这么多组的街道积极分子,年轻人还真就不多。
于是细细问了下要求:“年龄有要求吗?还有文化水平怎么说?”
易三胜想了下:“得识字儿,能看得懂公文,家里没什么复杂的背景,要是思想进步的话,年龄也可以大点儿。”
杨福平使劲儿开动了自个儿锈迹斑斑的脑子。
忽然问了句:“你觉着我娘怎么样?”
易三胜嘴角抽搐,不好评价。
越想越觉着自个亲娘合适:“易大哥,你们不能清一色的都找年轻小伙儿。
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得让有阅历的女同志上。
而且你们都一股脑的出任务了,所里不得有个人接待?
我娘正经上过私塾,读写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我家这么点儿情况,别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