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芬等婆婆检查完,自己又从里到外检查一遍儿。
连小雀雀都翻了翻,确定就这么一点儿。
不解的问小锁:“你又没被咬,你哭什么?”
小锁瞪着湿漉漉的眼睛,指着弟弟:“哭!”
刘翠芬听懂了,因为弟弟哭,所以他也哭了。
真是够凑热闹的,不过好在罪魁祸首也已经伏诛了!
刘翠芬先把死蚂蚁扔地上,使劲儿踩了几下,向儿子演示给他报仇啦。
然后倒了盆水,用肥皂给好好洗了洗手指头。
李水仙看着红妞也没了写字的想法,只围着两个弟弟团团转。
于是大手一挥,今天的识字课就此结束。
瞅了堂屋里的座钟,大约两刻钟!
刘翠芬伺候完俩儿子给他们一套七巧板,这还是前些日子,四爷家的二叔,央玉器厂的老师傅,顺手用下脚料给做的小玩意儿。
夏天玩儿起来凉丝丝的,而且做的偏大点儿,也咽不下去。
挺耐玩儿!
日头渐渐上来了。
俩孩子的活动场所,也从院儿里转移到廊下,等中午要做饭的时候,又转移到了堂屋里。
红妞充当了临时保育员,陪着两个弟弟玩儿。
刘翠芬帮婆婆烧火:“今儿早上,我去鸡窝里摸鸡蛋,就下了三个蛋,还没啥精神的样儿,别是要病吧!”。
李水仙不以为意:“那你手气比我好,我昨天才摸了俩。
这都六月了,鸡也苦夏呢。
没事儿,过俩月就好了。
病倒是没病,一到晚上凉快了,你看那几只鸡比谁都精神。
真要是不放心,以后水槽勤换点儿,鸡窝的棚顶上再加一层稻草。
咱们穿单衣服还热呢,那老母鸡,人家穿的可是毛衣!”
李水仙嘴上叭叭叭的手上也不停,家里干货囤的不少,今儿中午擀的面条儿虽然掺的有玉米面儿。
可卤子特别鲜亮,干香菇泡发切片儿,今儿早上鸡屁股里刚出来的蛋,泡好的木耳揪片儿,黄花切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