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咽下灵泉水,左手搭上右手表盘,身面的人却说:
“时樱,是我。”
姚津年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从三楼窗户徒手翻到二楼,从窗户进入屋内,一直躲在房间的大衣柜里,等药效发作才现身。
时樱心说管你是谁,都把她捆了还用解释什么?
先把人毒晕了再说,她这里也有解药。
她毫不犹豫按下表盘,毒针“嗖的”飞了出去。
姚津年向后翻身避开,回身掐住时樱的手腕,确切的说是掐住她手腕上的表盘。
他的大拇指按住表盘,时樱预想中的哨声也没有响起。
完了!
“你……”
她刚说出这么一句话,姚津年就掐着她的手腕,单手把她捆得严严实实。
时樱眼看着表带被解走,差点破防。
不是,就那么简单的栽了?
军情处处长说过,毒针发射后,按下表盘不松手,就不会有哨声响起。
他还说,这是设计时的小巧思,不会有人知道。
她现在很确定,十个暗器也比不过一个电击器。
电死他丫的。
姚津年见过,接触过的类似物件不下一箩筐,也大致明白怎么破解。
只是……他心脏刺痛,时樱竟然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哒——
又是一声闷响,一人从柜子里滚了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
时樱认得她,是今天早上负责接待她的招待员。
那招待员看着床上时樱,感慨:“真是个美人啊,怪不得姚同志这么心心念念。”
姚津年将表盘收在袖口里,冷声问:“我怎么配合?”
时樱注意到这个小动作,逐渐有些回过味来。
那招待员说:“直接开始啊,我拍几张照,脱光了有她的脸就行。”
时樱一听,心中顿时明了,原来,左擎霄打的是这个主意——
想让她失身姚津年,几张照片捏死两个人!
姚津年闻言也不含糊,长腿一迈就上了床,伏在时樱上方。
他握着表盘的手,藏在被子底下。
另一只手,伸向时樱睡衣的纽扣。
她穿的是鹅黄色棉布睡衣,一排小小的盘扣。
姚津年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第一颗、第二颗……露出下方白晳细腻的皮肤。
时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中水汽氤氲,像是被药性折磨的意识模糊,又本能地抗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