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监考老师走过来，刚好听到这句，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次有二十多个学校联考，没人提前知道答案，包括老师。如果那位考生考的好，说明她很有实力。”

“英语满分，也不知道数学打多少？”

“我们考场不是有个教数学的吗？问一下他。”

“人家都没关注那位考生，问他有什么用，散了吧，好好监考！”

他们的声音很小，但三人聚在一起，就很容易引来大家的注意。

不少考生会抬头看一下。

“好好考，别东张西望。”

***

连续考了两天。

大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一点精神。

陆湛踩着点来接赵柒，他见少女面色如常，笑问：“题目难吗？”

赵柒：“还行，不是很难。”

路过的考生刚好听到这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赵柒：妈的，这么难了，还说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