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赶紧说道,大爷,是我们。老人的手电在我脸上照了几下,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哈哈哈,是你们几个呀?胆子挺大了,还敢来?我挠挠脑袋,笑着说道,没地方住了,村长以前和我说过,让我来了就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又来了。
赵奇和沈烨已经把东西放进了屋里,走出来,站在我的身后。大爷笑着说,出来干啥?快进去吧!这次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晚上小心点,尽量别出去。赵奇却是十分好奇,他揪了揪我的衣袖,小声问道,哎!为啥不让我们出来呀?借着门口的灯光,我回头看了看沈烨和虎子。赶忙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大爷老了,怕人吵,深更半夜的把人吵醒了就睡不着了。赵奇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由于屋子里平时很少住人,所以,屋子里有一股很大的霉味,我站在凳子上打开了窗户,也打开了门,心想着把屋里的霉味往外走一走,睡的时候再关。可发生了一件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就在我打开窗户的时候,从窗户上面的缝隙里掉下来一个东西,虎子的眼尖,便低头捡了起来,我低头看去,感觉十分眼熟,因为我经常接触这个东西,所以我知道那应该是一道符。和我们身上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用红布包起来,就简简单单的一张黄色的纸。
果然,等虎子把纸条展开以后,那真的是一张符纸,黄色的纸条上用红色的笔画着几个弯弯绕绕的符号外,上面还写有四个红色的小字,六丁六甲。我曾经听石头说过,六丁六甲也是天上的神仙。我很自然的联想到了去年的事情。这道符纸放在这里可能是用来避南墙根底下几棵大树上的东西。于是我赶紧说道,虎子,赶快叠好拿过来,这东西不能玩。虎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准备把符纸再叠起来,可就在这时,赵奇却是想伸手抢了过来。
赵奇的心情我能理解,对一些没见过这种东西的人,确实会感到好奇,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抢,那张纸条居然断成的两截。也许这不怪赵奇,这张纸条卡在窗户缝里,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风吹日晒的早就没了韧性,所以,符纸断了也很正常,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赶忙往门口看去。可看门的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赵奇愣愣的看着我,笑着说道,哎呀,这么不结实。这到底是啥东西啊?我本想说没啥用。以免他多想。可虎子却是说道,这是镇邪驱鬼的符咒,你小子完蛋了,说完还朝我挤了挤眼睛。紧接着,虎子又把外套脱了下来,把缝在内衣上的符咒让身旁的赵奇看,一边又说道,这东西我们三个都有,只有你没有,你睡觉可小心点吧!
我赶紧骂道,你个愣虎,胡说八道些什么?赵奇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是不是真的?你们是哪来的?沈烨正好忙完了手里的事情,走过来看着他手里的半张符纸笑着说,这是二姨给的,护身符。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封建迷信,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心里很清楚,若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赵奇,也许他一晚上也睡不好。跑了一天,不好好睡一觉,怎么行了。我从凳子上下来,接过他们手里的符纸又看了看,拿着便到了隔壁的大爷屋里。想问问大爷怎么办。
我轻轻地敲了敲门,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可大爷根本没在屋里,屋里的灯亮着,发出黄色的光,在幽静的黑夜里,却显得有些昏暗。我的心里突然间感觉到十分压抑。电灯流行起来没几年,他就是瓦数最小,可远比那煤油灯上黄豆大的火苗要亮的多。可这屋里感觉很是昏暗。我的心里感觉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感觉很是憋闷。这时,他们三个也跟了进来,虎子笑着说,看来,这大爷看我们四个来了,他又回家了吧?我正想说话,随着一阵脚步声,大爷也出现在了门口,手里居然还抱着一只纯白色的大公鸡。
大爷手里公鸡的用途,我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就多看了几眼这只大公鸡,这只公鸡洁白如雪,纯白色的羽毛里没有一根杂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暗淡的光芒,金色的鸡爪子耷拉着,或许是被抱着有些不舒服,它的鸡爪子时不时会蹬几下。红色的眼睛,鲜红如血的鸡冠子。头顶上的鸡冠子很大,高高地矗立在脑袋正中。下颚上的两个鸡冠子更是异常的大,耷拉在脖子底下。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屋里这四个人。或许是大爷感觉到鸡有些不舒服,于是就把它放在了地上,然后轻轻的关上门。笑着对我们说,这公鸡怎么样啊?漂亮吧?
大爷把公鸡放在地上后,我才真正感觉到这只鸡绝不是一只普通的公鸡,这只公鸡很大,而且身材十分挺拔,显得很是精神,说句实话,我对鸡并没有什么研究,以前鸡对于我来说就是用来打鸣的,或者是用来吃的。所以我从来没有去好好的看过一只鸡,但这只鸡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平常,大爷一边笑着,一边蹲下来,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铜盘子来,里面放着一些绿色的虫子。由于屋子里有灯光,这只鸡也显得十分活跃,踱着步子走到铜盘子旁边,叮叮叮地吃了起来。我又蹲下来仔仔细细地看起这只鸡来。总感觉这鸡有些不一样,但我却又说不出来它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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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这鸡爪子上的“鸡蹬子”怎么那么长?我回头看了看正在说话的赵奇,轻轻说道,“鸡蹬子”是啥?赵奇指着鸡爪子上方长出来的一个钩子般的爪子说道,那就是“鸡蹬子”,我吃了那么多鸡,也没见过那么大的。我好奇的问道,你吃了那么多鸡?哪里来的鸡?赵奇尴尬的挠着头笑着说,我以前没吃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