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怪大了。
司乡再笨也看得出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不敢贸贸然上门去,给兰特打过去说明情况了。
兰特听了后沉吟一阵,“你明天买束花,确定她在家的时候送过去,也带上你的计划书。”
“这样好吗?”司乡琢磨了一下,“那要是佣人还是说不在怎么办?”
“那你就不用想着找她做你的投资人。”兰特在电话那头说。
那头挂了。
司乡也把电话放回去,跑去附近的花店订了一束很贵的进口郁金香。
安排妥当打道回府。
打开门,玛丽老太太就看着她笑。
司乡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老太太笑得太暧昧了些。
“玛丽老太太,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司乡该问还是得问,“你捡了钱吗?”
玛丽老太太把她带到窗户口:“有个人在那边等你。”
“谁啊?”司乡没看到人。
玛丽老太太咦了一声,“人呢?”刚才不还在吗?
正说呢,邻居家的汽车旁边一个小伙子探起身子来,好吧,是小谈。
“哦,是他。”司乡现在没有什么不自然的了,“我出去和他说两句话,你不要锁门。”
“你可以多说几句话。”玛丽老太太给她打气。
司乡重新出去,到了近前才问他,“你怎么不进去?玛丽老太太在家的。”
“我怕对你不好。”谈夜声还是很在意小司的名声的,“晚上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一起吃饭。”
司乡忙了几天了,也正想歇一歇,“吃,不过你付账,我没有钱了。”
“上车吧,我们去华人区吃。”谈夜声仍旧是骑车的,“忙服装店的事?”
司乡嗯了一声,怕摔下去,抓着他的衣服,“本来只是打算做个女装展示,打出些名气,然后卖掉部分图纸,但是兰特肯支持我做大,我就打算弄得再好一些。”
“有需要和我说,”
四月里的风已经不冷了,吹在面上有些痒。
谈夜声看着前方,“小司,我家里应该已经收到我的信了。我家里应该会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