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不知道外面的事,她就听罗伯特弹琴,琴声欢快,可惜她没学过钢琴,她听不懂。
一曲毕,罗伯特转过来看她,“还听吗?”
“不听了吧,农场主先生。”司乡开起玩笑来,“我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罗伯特仍旧坐在钢琴前面,“暴殄天物我能懂,但是我不懂为什么是农场主。”
司乡抿着唇笑,然后解释:“我们有句话叫对牛弹琴。”
“就是说我听不懂你弹的什么。”
“所以我是牛,你是放牛的农场主。”
罗伯特也笑了,然后就说:“想不想去农场放牛?”
“你有农场?”司乡不意外他有这个,“是有专人替你打量的吗。”
罗伯特摇头:“朋友的,不过可以随时过去玩儿。”
“怕是没时间了, 我打算明天开始复习功课了。”
“嗯,那想去的时候一起。”罗伯特没有多劝,只是又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来?”
司乡一脸老实:“你要说啲时候自然就说了,现在不说就是还没到时候吧。”
“我这个人主打一个听劝。”
“你既然叫我来那就是这里一定有事是和我有关的。”
“是和你有点关系,但是关系不大。”罗伯特起身去开门,说了两句什么,没多久又回来,拉开窗帘,“船开了,可以看看外面。”
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有些晚归的海鸟停在栏杆上。
奇怪的是甲板上没什么人。
司乡感受着风吹在脸上,突然生了一丝难过。
“罗伯特。”司乡望着慢慢黑下来的天空,“你那大粗腿能一直让我抱吗?”
罗伯特:“我考虑考虑。”
司乡一下子觉得没劲,扭头去看他,见他眼里带笑,知道他在逗自己,一下子又把脸扭回去,不说话了。
“哎呀,你不要生气嘛,开个玩笑。”罗伯特怕她真生气了,“其实我们是否来往取决于你。”
司乡:“不能骗人的,你要是骗我,我会去神明那里诅咒你。”
“诅咒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