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寒:“什么?”
“就是先前文韬说让文娟也教我。”范瑞雪怕她生气,“你别介意啊。”
云清寒没什么好介意的,“不要紧,多个人教学得更快些。”
“我其实也不会多少,要是问到不懂的,您还得问其他人才行。”云清寒把丑话说在前头,“不过不管怎么样,把您教到能看懂书信和报纸应该是没问题的。”
小主,
这样就可以了,范瑞雪现在对这些还没有明确的观念,也觉得这样行。
这一顿教,一直弄到晚饭后。
小鱼小荷伺候着主子洗漱,二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小鱼被推出来问了。
“大少奶奶,给清儿的会不会有些太多了?”小鱼是跟了多年的人才敢这么问,“奴婢不是想质疑您的意思,就是觉得开了这样的头,以后只怕您再要赏她就不好低了。”
这天这些加起来,够一家三口吃好久了。
一个打赏的标准一开始拉高了,以后想降就有难度了。
范瑞雪漱了口,接过帕子洗脸,“不要多想,只是些钱罢了,我的命再怎么样也比这些死物贵重。”
“再说,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你们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小鱼不敢再说,只是嚅嗫着,“奴婢跟了您干了这些年,就没见您这么大方过。”
“你还吃上醋了。”范瑞雪伸手拧了下她的脸,“你们不一样的,以后你们成家生孩子这些,我都会照看到底的,她那个只是偶尔给一次,我也不是天天给。”
自幼跟随的贴身下人,跟这样半路认识的还是不一样的。
小鱼这才高兴,“我不就是怕大少奶奶以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