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找找生意,每年茶叶收完之后,我顺便去找找有没有人需要用船的,去外国的那种,从中我们可以拿些好处。”丹尼尔有他的生意经,“如果想去外国住的,我们也能安排。”
司乡问:“那来人了我应该怎么说?”
“布里斯会说的,你给两边翻译就行。”丹尼尔的事情布里斯都知道,“你就做好翻译就行,如果你和布里斯谈不拢,你们约给我见面。”
司乡心里一动,“你们可以提供外国的户籍还是只是在外国暂住的?”
“暂住的,比如要出去找活儿干的,还有那些读书没地方住的。”丹尼尔说到赚钱可就来劲儿了,“除了和外国人结婚这件事,其他都能谈。”
司乡心里有了数,丹尼尔除了主要业务是茶叶和咖啡豆以外,其他的时候更多是做攒客,来来往往的,从中赚多少是多少。
想到这里,司乡又问,“若是想在国外弄一个永久身份,要多少钱?”
“要什么样的身份?”丹尼尔问,“是去矿场打工的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身份?”怕司乡不明白,他解释,“矿场、牛奶厂那些地方,会干活儿就行。”
司乡:“这些地方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当然是出不来,丹尼尔笑得不那么厚道,“你以为人家出船票叫你过去是为了让你享受生活么,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些中国人出去了都以为是过的人上人的日子,其实就是去干活儿。”
是永无休止的干活儿。
司乡:“所以是打黑工?骗出去的?”
“不不不,不能叫骗,他们自己觉得外面好,想出去找事情做而已。”丹尼尔摇头,“真有钱的那些,正经自己坐船过去的都不缺钱,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
司乡皱眉:“你不会想把我也卖了吧。”
“放心,不会。”丹尼尔也不愿意叫她误会,“早些年有掳人的情况,都是边缘地带,上海这边还是没有的,你在这里相当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