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解释得再细一点,“明天晚上只是女客,后面是男客女客都有,但是有单独的女客雅间,如果是女客们自己来的话,我们就另外安排了。”
“还能这么弄?”花妈妈真真儿是头一回听说这种的,“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她起来你自己和她说吧。”
花妈妈就这么水灵灵的出去了,不多时换了强行被叫起来的花想容进来。
不施脂粉的花想容少了一丝精致,多了一丝柔弱、一丝慵懒。
“真是劳烦你这么早来给我送请帖。”花想容在路上听了一半,现在过来听另一半,“有那么奇怪的店?不是为了借我的名头去吸引人,只是为了叫我过去玩会儿?”
司乡确定她没听错,“明晚上不会有男客人,只是里面的职员有几位男士,过后如果你要去玩儿不要被打扰也有单独只接待女客的雅间的。”
“这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花想容打起精神来,“除了我和陈玉娘,还有谁?”
司乡:“没了,另外有一位太太,然后就是两三位女洋人是老板自己的朋友,互不干扰。”
“这么几个人你们怎么赚钱?”花想容来了好奇心了。
司乡:“您别误会,就是个酒馆,只是偏向西洋人风格,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们老板说了,哪个职员敢乱来,就切了。”她边说还比了个切东西的手势。
这简直是奇闻,闻所未闻。
“好,我明晚一定去。”花想容应下了,“希望和你说的一样吧。”
司乡自信一笑,应该不会叫她太失望吧。
“你现在还在威利?这个女老板应该就是上次那个来听曲儿的吧。”花想容猜测应该就是她,“你帮她跑腿还是已经去她那里做事了?”
司乡如实所说:“在那边有一点收入,但是还在威利做事,丹尼尔和她都同意的。”
“挺好的。”花想容有点感慨,“当初只是顺口一说,谁想你还真做下来了。”
是啊,只是顺口一说,要是司乡没有立刻过去,要是她不会一些洋文,要是她和阿恒一上来就不肯吃亏,只怕就没她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