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我叫人在她房里找了,有烈性的酸水痕迹,腐蚀性极强。”陈玉娘不是乱说的人,“她以为天衣无缝。可是她不知道丢出去的东西要经过的人的那只手受过我恩惠。”
雁过留影,风过留痕。
想毁灭痕迹哪儿有那么容易呢。
“当真是她,也太狠了。”花想容有些不甘心,“你也不能轻易放过了她。”
陈玉娘摇头:“我没把簪子拿出来就是要用她来做一件事,等她做完,如果能达到我要的效果,那她做了抱玉楼的花魁也好,被陈妈妈弄走了罢,那都和我无关。”
“那你要是不如意呢?”
陈玉娘沉默一下,说:“如果不能如意,那我就只能明着跟陈妈妈争了,总之,我不想继续在抱玉楼接客了,我也不想去给哪个富户做小。”
做妾和做妓,对女人都是不归路。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苏三娘知道劝不住她也就不劝了,“我虽然觉得外面也未必好,但你执意要出去我也不能拦着你。至于丹娘那边,你还是不要叫她得手得太容易,不然陈妈妈起了疑心,你波折更多。”
好心的提醒叫玉娘心里暖和了些。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陈玉娘还有事要拜托她们,“想容妹妹帮我个忙,回头我那一盒子首饰都是你的。”
花想容:“你自己留着吧,什么事?”
附耳在她俩旁边说完,她俩是意料之内的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