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斯,在这一点上,你们确实对她们更友好些。”司乡看着那个昏迷中的人,“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想逃走,当时我虽然知道救不了她但是我还是问她了,可是她不和我说话。”
布里斯听着朋友的陈述。
“后面我去带人出来是因为花想容那边带信,我没耽搁,但是她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司乡一点也不怀疑当时老鸨是想直接把人打死的,“如果不是重伤垂死,只怕我出带不出来人。”
布里斯感受到了他的无力,安慰道:“这个没法子,她的归属权当时不属于你,也不属于她自己。”
是啊,一个人的归属权不属于自己是个多么悲哀的事情。
“以前我们美国没有独立之前,我们也一直受到英国佬的压迫。那会儿那些奴隶从早到晚的干活儿都吃不上饭。”布里斯说,“后来,就是独立宣言之后,我们才慢慢的有了被国际承认的身份。”他问,“你知道独立宣言吧。”
司乡嗯了一声,这么大名鼎鼎的东西她肯定听说过。
但是为了谨慎,司乡还是说:“之前给林老板做资料的时候仔细了解过美国的来历,那里大多数是移民。”
“对,移民,我们一开始也是被压制的,不过现在我们和其他人有一样的权利。”布里斯想给这个情结低落的小年轻一些希望,“时间问题,你们也有这么一天。”
是啊,时间问题,再坚持坚持就没有奴隶这个概念了,可是女人能够被家里卖去做妓女这个条件还会存在很久。
明白这点的司乡良久无言。
布里斯没话找话:“小司,花了这么多钱了,要是救回来还好,救不回来很亏。”
“我虽然花了钱,但是我心里是愿意的。”司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