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德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在生意场上,林德有是可以滔滔不绝的说话的,说自己的商品,说社会的变动,说中国人和外国人的不同,但是到了他太太这里,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一个沉默了多年的人一下子抛出了犀利的责问,也许是回答得对或不对都不能改变她的心意。
闻远芳叹了口气,“林德有,我最难过的两件事是你无视我和教女儿不爱我,可我最压抑的事却是所有人都觉得我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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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衡阳都知道,林德有的太太只生了一个女儿,但是林德有没有别的女人。
在衡阳的日子,每次聚会一定会有人羡慕。
可是丈夫不找其他女人不代表这个太太就过得高兴。
闻远芳又叹一口气,“我甚至没有办法去跟别人说我的委屈,她们一定会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闻远芳的难过只有她自己知道,比难过更叫她难过的是憋屈。
“我想我好久,我是真的想离婚了。”闻远芳没有吼叫没有大声也没有再哭,“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女儿那里,你就说我死了。”
林德有气苦:“你、你、你、”他‘你’了半天后憋出来一句,“你为了和离,你竟然连女儿都不要了。”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女人。
“是她先不要我的。”闻远芳这次没有被他套进去,“她眼里没有我这个母亲,她不小了,她是个思想很清醒的人,她很清楚的知道她瞧不上她的母亲。”
林德有:“可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不能多一些宽容。”
“你还是我嫁了很多年的丈夫,我是不是要一并宽容你?”闻远芳问他,“都要我宽容,谁来宽容我?”
林德有:“可我能改,你说你因为蛋糕不开心,我今天就买了。”他又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