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码头,司乡开始商量着要住哪里,她又想住到一尺绣庄旁边,又想着要去缫丝厂里看看。
谈夜声直接叫了车往一尺绣庄那边去了,等安顿下来才和司乡解释原因,“我们去缫丝厂待不了太久的,住这边方便些。”
“行,”司乡算了算时间其实不宽裕了,“距离十天的期限其实剩不下两天了,明天我们去缫丝厂看看,后天干什么去?”
“听说有个电厂在建,一起去看看吧。”谈夜声早就计划好了,“回来你就去问问那边的货怎么样了,如果还有时间,陪我去这里的当铺看看。”
行嘞,两个人把事情安排好,一路出门去看看夜间的杭州。
九十月的天气算不得冷也算不得热,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的薄的也有,穿得厚的也有,两个人缓步走在街头,时不时的走一走,摸一摸,心情都不错。
走着走着,又聊了起来了。
司乡走在一个小摊上,对着热乎乎的刚出炉的桂花糕咽口水。
“小兄弟,要不你明天再来,今天最后一锅了,已经被人订走了。”老板见了馋虫都要出来的年轻人很是满意,“今天没有米浆了。”
旁边等着的妇人也笑,“我家孩儿从外地回来,也是正想着这口呢,特地叫我多买些。”
行吧,司乡失望的要走。
“你等等。”谈夜声把他拉到后面去,自己去和那妇人说话,“这位大姐,您看看能不能分我们一点,不要多,给我弟弟一小块就行,这一笼的钱都算我的。”
花一笼的钱只得一小块,很不划算的样子。
那妇人也有愣了,她还没见过有钱这么花的,不太相信的问,“这一笼的钱你都给,只要一小块?”
“对,只分我一小块就行。”谈夜声看了看那咽口水的同伴,眼里带笑,“他馋着了,我怕他今晚上都睡不着。”又说,“他每次一遇到特别好吃的就会这样,一直想一直想,晚上睡也睡不着。”
几句话把司乡形容成了一个爱吃的形象。
司乡突然觉得这糕点不吃也行,就去扯谈夜声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那老板听了过程也笑起来,“小孩子嘛,嘴馋是正常的。”又去劝那妇人,“我是觉得您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钱由这位小哥出。”
确实,稳赚不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