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司乡想问她是不是亲生的,到底没问出口,“你们这也太……”太什么没说,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叫人看得懂就行了。
宋平浪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汇票来,“我今天来得匆忙,只带了这些,不够的我明天再叫人送来。”
汇票上是两千,上面的印戳是真的。
“你这也。”司乡有点无语,“你自己的爹差点被人杀了,你还能帮着他们脱身,你还真是心胸宽广。”
宋平浪:“请收下吧,警察那边我们托了人,只要你们肯出面说不着急追究就可以了。”
“我只能说我不追究,另外那两位我不敢保证,而我不追究的条件是,不要用这些手段去对付他们,不然不能怪我反口。”司乡没得选了,万一这人真的凶性发了她就没得活了,“钱你拿回去吧。”
宋平浪:“请你收下吧,也是收下我们的歉意。”
“不用,你只记住我的命不是区区两千能买的。”司乡把那汇票往她面前推了推,“至于我的两位朋友,我完全尊重他们的意思。”
言下之意,她不追究,但是如果威尔逊他们要追究,她也拦不住。
司乡无视她的感受,“如果我再见到他们,我会告诉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然可以。”宋平浪平解的认同了这一点,“不管小司公子能不能帮忙劝解那两位,我都欠小司公子一份人情,如果小司公子有事,可以随时告诉吴小鬼。”
司乡就看着这个人站起来,一个利落的起跳,又从那窗户里跳了下去,她走过去,只看见一道黑影穿进了黑暗里去,然后,那人影和黑暗融为一体,就看不见她的踪迹了。
还真是好身手,司乡有点羡慕起来,自己要是有这身手,什么也不用怕了。
“羡慕不来啊羡慕不来。”司乡念叨了一句,把那取出来的书稿又重新放回箱子里去,然后再次躺回床上去了,这次她连窗户都不关了。
反正也拦不住,关它干嘛。
后半夜总算是睡了个囫囵觉,虽然也没睡多久,因为威尔逊一大早来了。
来就来吧,还带早饭来的。
司乡揉着眼睛过去吃东西,问他怎么来这么早。
“有人找我说情。”威尔逊一来就是说这个,“是我一个中国客人转达的,让我去撤销这次报警。”
司乡心道果然如此,就把她昨天遇到的事也说了,又问,“你和我说这事怕是就不好再追究了吧。”
威尔逊:“对,再追究,只怕我的客户要少不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