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怀浩兄怎么和小司在想容姑娘这儿撞上了。”君无忧率先打了招呼,又看着躲在一旁哭的花想容,“怎么还把想容姑娘弄哭了,我说两位这就不太对了,纵是想看梨花带泪也不能把人逗哭啊。”
腾怀浩笑道:“这个和我可没关系,我不过是先跟着想容姑娘一起过来而已。是这位小兄弟专门来给想容姑娘送信的。”
“怪我怪我。”司乡认错极快,“我不该挑这个时候过来。”
花想容赶忙用帕子按了按眼角,上前笑道:“怪我才是,是我一个分别已久的姊妹来信了,一时没忍住,不想扰了诸位的兴致。”又对小司说,“劳烦你替我送过来,回信我就不写了,没得叫她还为我们记挂着。”
“那我就先回去了,若是后面想起来想写回信,托人带过来就是了。”司乡事情已经办完了,又对那几位客人拱手,“扫了几位的兴致实在有些抱歉,容我改日再向几位赔罪吧。”
君无忧笑道:“知道你不大来这些地方,平时我们也不叫你,只是今天都碰到了,好歹你坐会儿认认人再走吧。”又指着那几个客人说,“那位沈家的公子和我家表弟你已经见过了,但是这位范兄和这位腾兄也是难得过来的,你总得敬一杯再走。”
这是好心要介绍人给他认识一下。
做生意这种事,全靠有人带,不然想进别人的圈子就太难了。
“再说你今天躲了明天也要见的。”君无忧说,“明天晚上他们也要去的,你们现在认识了明天就不用我再介绍了,你也正好跟弗朗西斯科他们介绍不是么。”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推辞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只是司乡在不给面子和给面子之间还是想选择不给面子。
“不是我托大,实在是您知道我这酒量和饭量都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认人。”司乡脸苦得跟吃了苦瓜一样,“我怕再把您朋友给得罪了。”
“不妨不妨,大家都是朋友。”君无忧和花想容说,“去问问沉香里的三娘空不空吧,再问问归鸿。”又问其他人,“你们有没有熟的,没有我就安排了。”
赵保丰:“范兄从苏州来,听说陈胜玉也从苏州来,要不叫来给范二哥听听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