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瑞璟也有些吃惊,这不好女色的人少,不好酒的人也少,同时都不好的人还是难找,试探着问:“要不然,给小司兄弟从归红轩再叫个男孩来?”
这话一出,席上安静了,这人要是好这口也不是不可能。
司乡真怕他真给自己叫个男人来,连忙摆手,“范二少不必如此,真不必,色之一道在下确实是无福,这不分男女的。”
不能再这样聊下去了,司乡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君老板,明天晚上我带弗朗西斯科他们几点到比较合适?还有露西亚一个女眷是不是不好带过去?我们有其他女眷吗?”
提起正事,君无忧就不笑了,他道:“三四点就能到,明天有几位外国的女士,露西亚来也可以的,我们办的也是西式的宴会,女士有专门的休息室。”
听起来还是不错的。
君无忧又说:“明天不止是弗朗西斯科兄妹,其他洋人也有一些,大家能合作的合作,不能的也无妨,总之,都是生意。”
“现在洋货严重倾销到我们这里,如果我们能把东西多弄些出去,也能拉平一些贸易差距,这不管是在大义上还是在小利都是要走的。”
“还望诸位暂时放下成见,先把这事做了再说。”
其余几人都道:“这个自然。”
范瑞璟说:“往年一直都是我们占优势,若不是这几十年……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是啊,要不是他们势大压人,我们也不至于在国际上如此被动。”沈文韬也说,“去年民众自发抵制洋货有些作用,只是不知道今年又是个什么情景。”
几人都是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