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谈夜声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司乡借着短暂的疼痛清醒着,“那醒酒汤只怕有问题,我们先走。”
谈夜声不多话,一把抱了人就往楼下走,匆匆的往自己家去了,只留几个丫环和两个姑娘面面相觑。
“三娘姐姐,这可怎么办。”周无风没了主意,“见血了,只怕要出事。”
苏三娘听着了司说的那句醒酒药只怕有问题就一直皱眉,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惊慌又重新起来,当即沉声道,“跟我去见妈妈,把情况说清楚再睡,有人在沉香里做事,我们得提醒一下妈妈。”又看看那几个丫环,“不想死就把嘴巴闭紧些,要是传出去一点风声,妈妈要弄死谁我们不求情。”说完拉着周无风走了。
再说小谈抱了司乡下楼,一块银元扔给车夫,带上人匆匆往他家赶去。
“你坚持一下,等下到家我就去请大夫。”谈夜声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司,也察觉到不对劲,就是再大的醉意,在身上划了一刀也该醒了,再说他多少知道小司的酒量,今天晚上那一些远远没有到放倒她的程度。
只是,那解救药如果有问题,那为什么自己没事?
谈夜声问:“你说那醒酒汤里有古怪?”
“对。”司乡几乎可以确定,“谁家的醒酒汤喝了晕得更厉害?我割了自己一刀都还想闭眼睛。”
借着月光,谈夜声把他袖子掀起来看,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口子赫然还在滴血,伤口深浅不一,只怕当时割的时候也是神智不清的。
把袖子放下去,谈夜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很快就到我家了,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司乡用另一只手在伤口处捏了一把,痛得龇牙咧嘴的,总算是又清醒了些,说,“等下给我些金疮药就行,不要叫大夫给我把脉了,衣服我也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