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晓星:“你嘴巴闭紧些就是了。”
这话说的。
司乡又坐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那就动手吧。”谈夜声并不反对,“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当年他们能落井下石,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谈晓星:“那你那边先稳着他吧,也别说叫他铺子开起来就立刻把人弄走,给个经理位置吧,叫他负责对外的事,如此才好上钩。”
两父子心照不宣的看了眼小司。
司乡心头一紧,这不会是要灭口吧,刚才不是还说没事么,等等,嘴巴闭紧些,嘴巴闭得最紧的不是死人么。
“你慌什么,我们又不弄你。”谈夜声说,“你明天歇一天,后天上午照常过去,下午你就去酒与夜待着,装什么都不知道。”
司乡笑得狗腿:“好的老板。”
“瞧你那样儿?”谈夜声不想看他,“有人问你的伤就说喝多了不小心摔的。”
司乡无有不依,“老板还有别的吩咐吗?”
如果没有,这个时辰他们都该各回各家各睡各的了。
谈夜声也没别的了,“这两天没什么事的话把账册的样式看看,我叫人弄了西式的了,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酒与夜。”又问,“你这次也算是替我受过,我该好好补偿你一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这个么?司乡想也不想的摇头:“说那些,你救我的时候我也没给你什么。”
“行,我本来打算送你点儿东西的,你说不要我就不送了。”谈夜声没有硬送,“不早你,你睡吧,明天早上我让人来叫你起床。”
司乡内心:我只是谦虚一下下,你就真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