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玉就是突然出来的,卖她的那家人是苏州本地的,专门养瘦马,也有些达官贵人过去。对陈胜玉只说是从小养的,专门捡的侠女路线,说是另辟蹊径。”
“前几天那苏州的客商和我说,陈胜玉说是苏州人,但是口音一点不像。”
苏三娘说:“她本人我们都见过,那苏州口音确实不太地道,这个也不算什么,半路买来的充作自小的养女想卖些高价的也有不少。”
“那奇怪在何处呢?”司乡不明白。
苏三娘犹豫了一下,“那天我偶然看见一个杯子掉下去,她那小脚一踢,一下就踢上来了,看起来也像是个练家子。”
这话听得司乡一愣,现在练家子都这么随意了吗?
“我当时就有种感觉,这人怕不是和那个无凤有些异曲同工。”苏三娘压低了声音说,“那个苏州的客商是我熟客,那日和我还说起一事。”
“他们走闯北的见过的事情多,那天偶然说起一些江湖中偷盗儿童妇女的手段,陈胜玉听得格外认真,那客商说起一个贩人的头子,陈胜玉竟然也知道。”
“总之你小心些,我怕她再对你下手。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走之前递个信,叫我知道一下。”
司乡就走了,对于陈胜玉的来历并不放在心上,这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
只是她这样想,别人却不这样想。
一出门,一个小丫环就把她扯到了一边去,司乡看着旁边马车上露出的美人面,强行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小司公子何必走那么快。”陈胜玉叫住他,“我有一事,想和你说。”
司乡不太想听,“要是风花雪月之事,就不必说了。”
“跟这些无关,跟小司公子有关。”陈胜玉心知他是要躲着自己,就说,“你不必上车来。”又叫那丫环和车夫退开了些,然后和司乡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司乡眉头紧蹙,好半晌过后道了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