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小曲的目光。
“我看你吃得不错,过几天我们再来这里吧。” 罗伯特提议。
司乡摇头:“不来了,换地方吧。”
“是那个姑娘?还是那个骂人的妇女?”罗伯特问。
司乡:“那个小姑娘,我们在中国就认识了。”
“哦,处得不好。”罗伯特说。
司乡斟酌了一下,“我以前在中国做过一段时间的男孩子,她说想嫁给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她说得还算是委婉,实话是人家说哪怕是妾也行。
对于以前不牵涉到某些特殊感情的朋友,司乡还是很愿意继续来往的。
但是对于有隐约表示过特殊期待的小曲,司乡只想离得远一些。
“可能只是女孩子之间开玩笑。”罗伯特看她是有苦恼的,“小姑娘看起来挺可怜的,也很依赖你。”
司乡挠头:“我能看出来,所以我才避着她的,我给不了她依靠。”
两人就着小曲又说了几句。
很快开到司乡的住处。
“呦呦。”罗伯特叫住她,“我最近不会外出,有事给我打电话。”
司乡说了句好,目送他走远,转身回了房子里去。
“回来了,有你的信。”玛丽老太太披着衣服从卧室里探出头来,“那个中国小伙儿专门送来的,让一定要交给你,他还说不急着回信。”
能送信过来的中国小伙儿只有小谈。
司乡拿了信,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看。
一封是阿恒从中国寄来的。
上面简单写了他一切安好,谈家和潘提对他不错,平日里碰到君家人也挺照应。
又写了沈文韬夫妇最近去看了他,还有闻远芳夫妇仍旧没有复婚。
往下看去,司乡眉头皱了起来。
学校有人在叫阿恒加入三民会?
看着他只是写信过来问能不能进去,并不是已经进去,稍稍松了口气。
司乡写好阻止他的回信才去看另外一封。
另一封署名是谈夜声。
这几年司乡和谈夜声联系,要是不急的时候,大多都是写信,所以看到这信的时候司乡并没有意外,以为是和平时一样有什么不急的事情。
拆开信,字迹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