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师傅是老手艺人,一把菜刀把肉削得跟纸一样薄。
有心事,司乡只吃了八分饱。
谈夜声见她不吃了就付钱带着人往回走。
又是自行车慢慢悠悠的走,司乡看着路边晚归的行人,又开始胡思乱想。
“小司。”谈夜声在和她说话,“不要走神,小心掉下去。”
司乡嗯了一声,“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送到了再说,不然我怕你担心我们谈不拢把你扔半路。”
谈夜声幽幽的说,“我是来求偶的,不是来让你怕我的。”
这话说的,像是小司是什么胆子很小的人一样。
不过小司也确实胆子不大。
所以她把心事憋着带到了家门口。
司乡鼓起勇气看着小谈,等着他说话。
谈夜声说:“那封信是我想了一晚上才写的。”
“是我认认真真的写的。”
“我是真的为了求偶才写的。”
他的态度很认真。
“不是因为我家里,也不是因为我想交女友。”
“是因为人是你,所以我才写的。”
司乡脸又开始红起来,她两辈子头一回这样面对面的听男孩子表白。
“我……”司乡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紧张极了。
谈夜声脸也是红的,他也是头回跟女人说这样的话。
“我不想说什么海誓山盟天崩地裂的誓,我只和你说一句。”
谈夜声认真的看着她说:
“我不是为了在异国他乡图一时之欢,
也不是为了你那些政治方面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