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祖先们的地下金融中心。”陈三槐拍拍他的肩膀，“记得别踩到他们的理财规划。”

通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墙壁上偶尔闪过的符文，像是自动售货机的指示灯。

“这地方比我家地下室还冷。”林守拙搓了搓胳膊，“你确定这不是通往冰棍批发市场的？”

“不确定。”陈三槐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但至少我们没碰到什么机关陷阱。”

话音刚落，头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紧接着几道红色符线交错而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他妈嘴开过光是不是？”林守拙后退一步。

“闭嘴。”陈三槐从腰带上扯下一枚铜钱，轻轻抛向空中，“这些符咒是靠气息检测的。”

铜钱落下，砸在符线上，顿时引发一阵轻微的爆炸声。

符线消失，通道重新畅通。

“你这铜钱……不是普通冥币吧？”林守拙问。

“当然不是。”陈三槐捡起铜钱，“这是我太爷爷当年炒股亏的钱。”

“……”

他们继续往下走，直到进入一间宽阔的大厅。

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交易台，上面摆满了各种账簿和票据，每一本都散发着淡淡的幽蓝光芒。

“这是……阴债交易所？”林守拙瞪大眼。

“看起来像。”陈三槐走到一台终端前，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判官陆离的职业微笑。

“操。”他骂了一声，“连这儿都有他。”

“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陈三槐从口袋里掏出金算盘，开始敲击，“咱们得解码。”

杨石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陈三槐在敲算盘。

“你们两个疯子还真敢进来？”他拎着夜壶站在门口，“我刚才路过地府官网，发现你们已经被列入‘高风险金融行为观察名单’了。”

“那正好。”陈三槐头也不抬，“我们缺个官方身份掩护。”

“你疯了吧？”杨石头走近一看，发现屏幕上全是陆离的笑脸，“这东西能关掉吗？”

“不能。”林守拙回答，“但我们可以让它……换个表情。”

他说着，取出一块铜牌，正是“信用土地”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