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子衿!
也是因为姜远的话和自己离的婚。
陆天河越想越气,心里的怨恨就像野草般疯长。
他觉得自己到这一步全都是因为姜远,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到之前那般狼狈的境地,现在虽然讹到了钱,可那些屈辱的日子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拔都拔不掉。
陆天河坐在出租车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脑海中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他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又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就这样,想着想着,他的脸色已经如同万花筒一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复杂的表情。
而正在专心驾驶的出租车司机呢,开着车本想着这就是个平常的单子,把乘客送到地方就完事了。
可他无意间通过车内的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后座乘客的情况,这一看可把他给吓了一跳。
只见陆天河那表情跟变戏法似的,一会儿一个样,那模样看着别提多怪异了。
司机大哥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道:“这人该不会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吧?这表情也太吓人了,可别出什么事儿啊。”
犹豫了一下,司机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先生?你没事吧?”
那声音里都透着一丝紧张,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后视镜,就怕陆天河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陆天河被司机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瞬间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眉头一皱。
没好气地回道:“关你屁事,好好开你的车!”
那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仿佛被人打扰了是多大的罪过一样。
这也就是口袋里有两蹦子,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他仿佛又找回了在苏氏集团当总监的感觉。
司机大哥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沉,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妈呀!我这今天咋这么倒霉呢?竟然真碰上一个精神病患者!”
他一边在心里犯着嘀咕,一边强装镇定地转过头去,看着坐在后座上的陆天河。
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个先生,您......您到底要去哪儿啊?总得告诉我个地址啊。”
现在他唯一的念想就是赶紧把他送到地,哪怕他不给自己钱,自己也不想再看到他。
这踏马也太吓人了,回去一定和老婆温存一下,这样才能安慰一下他这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