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用更亲密的方式“惩罚”她。
让她彻底属于自己,在她身上打下只属于他马文才的烙印。
让所有觊觎者,包括那段该死的“过去”,都彻底烟消云散。
然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他闭了闭眼,强行压下翻腾的欲望。
祝英台专注地上着药,并未察觉他内心汹涌的暗流。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绣楼内烛火未燃。
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上药时细微的声响。
“英台,”他唤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方才在凉亭……是我失控了。”
祝英台轻轻摇了摇头,依旧低着头,声音却很清晰。
“不,是山伯他……你生气是应该的。”
她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抬眼看他,眼中水光潋滟。
带着一丝后怕与依赖,“谢谢你……信我。”
“我若不信你,又该信谁?”马文才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笃定。
“过往之事,非你所愿,亦非你之过。”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分毫。”
这是承诺,亦是宣告。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仿佛要通过这相握的双手,将他的决心与力量传递给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极轻的叩门声,是观砚的声音:“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马文才眉头微蹙,松开了祝英台的手,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冷峻:“进来。”
观砚推门而入,目不斜视,恭敬地呈上一枚小竹管:
“公子,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来自长安。”
马文才接过,迅速取出内里的纸条展开,目光扫过。
脸色骤然一沉,方才的温和荡然无存,周身气息再次变得冰冷锐利。
祝英台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
马文才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才缓缓开口。
“没事,你好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