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目光扫过我们腰间的武器,喉结滚动着咽下赞叹,领着众人原路返回。
厚重的防爆门在身后缓缓闭合,仿佛将半个军火库的秘密重新锁进黑暗。
穿过层层守卫时,那些手持冲锋枪的汉子们站姿笔挺,腰间的枪套在宽松衣料下若隐若现。
回到茶室,老刀伸手要去提紫砂壶,把头抬手拦住:“不用了兄弟,还有要紧事办。”老刀也不客套,直接将众人引到农家乐大门口。
两名“服务员”啪地立正敬礼,司机小跑着上前拉开车门。
我们把武器塞进后备箱,引擎声响起时,老刀抱臂站在院门口,身影很快消失在扬起的烟尘里。
奔驰车驶回江景房时,正午的阳光把江面照得波光粼粼。
把头看了眼表,十二点半,冲厨房喊了声:“王师傅,加道菜!”
老烟枪乐呵呵地把油纸包着的石斑鱼递过去,鱼身还带着清晨的水汽。
王师傅接过鱼眼睛一亮:“好东西!清蒸最能吊出鲜味!”
趁着备菜的空档,把头在餐桌铺开藏宝图,指尖划过香港与珠江口交界处的红圈:“吃完饭去踩点,今晚子时装备一到就下水,这片海域暗流复杂,到时候注意互相照应。”
众人围拢过来,猴子的鼻尖几乎贴到地图上,被老烟枪弹了一个脑瓜崩。
他突然抬头,目光扫过众人:“小远的快艇两小时后到,都把家伙检查好。”
话音刚落,王师傅端出第一道菜——砂锅焗龙虾,橙红的虾壳裹着焦香,蒜蓉在热油里滋滋作响。
紧接着,鲍鱼炖鸡汤、豉椒炒花甲等十多道菜摆满圆桌,那条石斑鱼清蒸后淋上滚烫的葱油,雪白的鱼肉泛着油光,连骨头缝里都浸着鲜味。
猴子盯着石斑鱼咽口水,鱼皮被蒸得透亮,筷子一夹,雪白的鱼肉颤巍巍地散开。
“王师傅,一起来!”把头拉过拘谨的厨师。
酒过三巡,众人争相夸赞菜品,王师傅涨红着脸抹汗:“陈总给我开两千块一天,这手艺再不精进,都对不起这份工钱!”
这话让我捏着酒杯的手一抖——工地扛水泥半年的收入,不过是人家一天的酬劳。
饭后,我们要帮忙收拾碗筷,王师傅执意要自己来,众人便各自休息。
把头在露台打电话,二踢脚瘫在藤椅上剔牙,猴子抱着肚子往房间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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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草坪上抽烟,手机震动起来,小芸发来消息,说她那边搞定了,坐飞机来,今晚八点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