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之前猴子发现海獠的地方,那怪鱼还埋在泥沙里,鼓起来个大包,看着跟个小坟包似的。
往前游了几分钟,老远就看见深坑边三把探照灯亮得跟小太阳似的,老烟枪他们四个正举着家伙,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周围。
快到深坑的时候,周正突然一个转身,气枪“唰”地就对准我们,看清是自己人后,他又迅速把枪放下。
到底是当过海军的,这反应速度真不是盖的,我眼睛都没眨过来他就完事了。
老烟枪他们看周正有动作,也都跟着转身举枪,确定是我们才松了口气,一个个肩膀都塌下来了。
等我们爬上深坑,老烟枪对我们比了个大拇指朝上的手势,意思是这段时间没啥幺蛾子。
把头点点头,指了指我和猴子背着的网兜,又指指周正他们仨。
我俩立马把网兜递过去,把头示意哑巴带周正他们先撤。
哑巴点了点头,周正想把气枪塞给把头防身,把头摆摆手没要。
临走前,把头拍了拍哑巴肩膀,又指向老烟枪之前发现的裂缝,哑巴秒懂,带着三个人就往暗流下游游过去了。
哑巴带着周正三人往暗流下游去,老烟枪领着我们往裂缝方向游。
几分钟就到了,裂缝还是老样子,这次没海獠追着,老烟枪也没卡住,大伙顺顺当当就到了裂缝尽头。
那个熟悉的洞窟出现在眼前,我拿头灯往镇墓兽那边一扫,俩黑影子还趴在水底,想起上次看见那张仰着的人脸,后背瞬间冒冷汗,赶紧移开灯光。
二踢脚在前面领路,很快游到黑缸底下。
大伙破水而出,我扯下气嘴大口喘气:“可算能喘口气了!”
从黑缸里爬出来,底下那个巨大脚印已经淡得快要看不清了,就剩个模糊的印子。
墓室周围跟之前差不多,就是那半拉海獠尸体,现在就剩副骨头架子了,肉全被蛆虫啃光了。
把头刚落地,我就忍不住凑过去问:“把头,那沉船到底咋回事?我咋觉得这艘货船当年沉船的原因没那么简单?还有那块玉璧能值多少钱?”
把头扯下面罩,喘了几口气正要说,“哗啦”一声,黑缸里钻出来个人——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