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好……好吧，谢谢彪叔。”

告别了彪叔，小芸开始扶着我往巷子外面走，一路上都没咋说话，就盯着地上发呆。

我戳了戳她胳膊：“还吓着呢？”

她摇摇头，突然问：“你刚才……为啥要那样对他们？”

我知道她指的是“阉了”那事，我挠挠头：“当时脑子一热……再说这种人，放出去指不定还会祸害别人。”

被她这么一说，其实我现在也有点后悔，那场面太血腥，估计得做几天噩梦。

小芸叹了口气：“我爹常说，江湖人做事都狠，但我没想到……”

她没说下去，只是往我这边靠了靠，头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我浑身一僵，不敢动了。

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药膏味，还有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缠在一起直往鼻子里钻。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女生靠这么近，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我叹了口气：“小芸，你知道我问了黄毛两个问题，他是怎样回答的吗？”

小芸摇摇头：“不知道。”

“我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认识胡老大，当时已经挨了两刀了，你们后面会杀了我吗？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一开始的时候，我跑了，没有管你，你会怎样？”

小芸抬头看了看我：“他怎么回答的？”

第一个问题，他说他不会杀我，顶多把我揍一顿。

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