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叔。”我看向老烟枪:“马叔和小雪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老烟枪指了指右手边马老六的房间:“在房间里。况海青找了两个很有经验的医生过来,正在给老马处理腿上的伤口。小雪那丫头心细,也进去帮忙了。”
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有专业医生处理就好。随即又问道:“烟叔,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老烟枪看了眼把头他们离去的方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说道:“听把头的,先休息,保存体力。我估摸着,后面恐怕还有硬仗要打。有什么事,等把头回来了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马老六的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惨叫,听得人心里猛地一颤,汗毛都立起来了。想必是医生在清理伤口或者进行某种处理。
猴子的脸都白了,缩了缩脖子:“我靠……听着都疼……”
二踢脚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们此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外面干等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老烟枪摸出他那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抽出四根,散给我、猴子、二踢脚。哑巴不抽烟,自己单独坐到靠窗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猴子用打火机“啪”一声点燃香烟,迫不及待地深吸了一大口,一支烟瞬间少了一半,他缓缓吐出浓白的烟雾,仿佛要把在黑冰窟里吸的寒气都吐出来,然后才开口打破沉默:“哎,我说各位,你们说……把头和海青爷,这急急忙忙的,是去聊啥了?神神秘秘的,连口气都不让咱们喘。”
二踢脚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烟圈,眯着眼道:“还能聊啥?估计就是说咱们在下面遇到的事,还有老斑鸠那档子烂事呗!然后肯定得商量怎么应对现在这乱七八糟的局面。我看况海青刚才那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嗯,这次的事儿确实闹得挺大。老斑鸠死了,马叔废了一条腿,外面还有一伙不明来历的人在捣乱,抢生意、砸场子……看把头和况海青那表情就知道,麻烦小不了。”
老烟枪抽了口烟,斜眼瞅着窗外,语气带着点忧心忡忡:“搞不好……这次南北方真要干起来了。妈的,今天我这右眼皮直跳,跳得我心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们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转向了坐在窗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哑巴,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