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务拿着一个注射器,一下子扎在郎中的手臂上,里面的药水被推了进去。
一会儿,卖药郎中眼皮动了一动。一个特务走过去一把揪住郎中的头发,
“怎么样,郎中先生,想清楚了吗?这年头,只有活着,才是真的,你在这儿无声无息的死掉,有谁还能记住你。
可以了,你也为你们的信仰付出过了,现在说,谁也不会瞧不起你的。”
郎中还是一副无力的样子,特务把手放开了,郎中的头也无力的垂下了。
“妈的,死硬分子,再来。”特务又开始摇动手柄,“啊啊啊,”惨叫声充斥在地下室里。
特务也没有想过,这样重要的赤党地下人员,会是一个软骨头。
在外面的马路上,几十道黑影迅速穿过马路,来到了院墙下面。
一个人双手抱住,另外一个人一个箭步,一只脚蹬着两只手做的脚蹬,下面的人一用力,这个人飞身上了院墙。
这样飞跃的人有十几组,十几个人已经趴在院墙上,就是上面的铁丝网也有办法对付的,
这些黑衣人胸口都有一块类似于被子的东西,搭在铁丝网上,这样黑衣人就不会有影响的。
院子里的狼狗已经站了起来,都没有叫,只是机敏的竖着耳朵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