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哥哥,慈善晚宴上的事你也知道,成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要是再不想办法救他,他就要坐牢了。
夏沁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司景年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反握住司景年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声音里满是恳求。
“景年哥哥,张律师说温彻斯特家在背后施压,保释申请被驳回了,连辩护都很难……
我知道温彻斯特家势力大,可成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看着他坐牢啊。”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司景年,往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脆弱,像迷路的孩子般依赖着他。
“以前不管我遇到什么事,你都会帮我的。
这次…… 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就算……”
话没说完,就被司景年轻轻打断。
他伸手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声音低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沁沁,别着急,也别胡思乱想。”
他将夏沁轻轻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温彻斯特家的事,我来处理。成舟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夏沁靠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闷声问道:“景年哥哥,温彻斯特家那么厉害,连爸爸都说你也要忌惮他们三分,你真的…… 不会有危险吗?”
司景年低头看着怀中人担忧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宠溺,又带着几分坚定。
“傻丫头,我既然敢答应你,就有办法应对。
温彻斯特家是势力大,但也不是无法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