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成舟躺在 ICU 里,夏家濒临破产,这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种的因,结的果!我只是把他做过的事,一件件摊在阳光下,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而已!
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凭你当年在我家落难时的落井下石?
还是凭你现在对夏家无底线的偏袒?”
司景年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所有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他确实没资格指责依诺。
当年依家陷入绝境时,他选择了离婚。
现在夏家自食恶果,他却跳出来质问依诺,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双标。
“我…… 我只是觉得……”
司景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依诺对视。
“夏家已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你就不能…… 不能手下留情吗?”
“手下留情?”
依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低笑出声。
“夏家和司家对依家出手,我爸被逼得脑出血进ICU 抢救,依氏集团被银行催债,供应商解除合作,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时,你们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夏成舟和夏沁在慈善晚会上设计偷盗珠宝嫁祸给我,还想对我用禁药,但凡我脓包点,真的被他们用了药,真的被冠上偷盗的罪名,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夏家会放过我吗?
他们只会把我钉在耻辱柱上,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那个时候他们可曾想过留情?
夏成舟在私人会所企图玷污我,如果他得逞了,我现在早就成了夏成舟的玩物,连骨头都不剩了,那个时候他们可曾想过留情?”
司景年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收紧,指节泛白的弧度又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