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瓦洛总局长乘车到达时，隔着两个街道就被堵死了，到了这时他不得不相信俄丽娅的话——这是张军团长为了庆祝她当上局长。

看着颜色各异的挽马在路边溜达，瓦洛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虽然是总局长，但每天的食物，也受到严格限制。

唯一和别人不同的是，他吃的不是加了一大半木屑的黑面包，而是加了维生素粉的白面包，配额也有400克。

“我自己走过去，你回去将我夫人还有父母和孩子接过来，其他人就不要通知了”

瓦洛打开车门，整理好衣服往前走，虽然边上的挽马有点臭，但他心情很好，还摸了摸挽马伸过来的大头。

见车子还没走，司机摇下玻璃，一脸渴望的看过来，瓦洛装作刚刚想起的样子，“当然，你的家属也可以，不过只能带回去吃，不然影响不好”

“好的局长，我明白了”司机脸上洋溢起无法掩盖的笑意，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完成掉头加速。

瓦洛看着车子走远，大步走向警察局，刚才他并不是故意忘记，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和挽马交流一会，这是当领导的艺术，让下属不定期感恩戴德，可以有效提升忠诚度。

他来到警察局门口时，俄丽娅正和七八名专家，站在简易解剖台前，远处是临时拉来警戒的士兵。

看着俄丽娅的肩章，瓦洛认出了她的身份。

“将这些死马解剖后，它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为首的专家是个秃头，看起来年纪很大，恐怕得有快七十岁。

“这是它的肠道，从这里可以看出肠道黏膜出血，肝脾等肾脏，也有不同程度的肿胀充血”

年轻专家将病马内脏暴露，秃头老专家拿着棍子，在问题点一一点出。

“还有这个，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秃头老专家将病马庞大的心脏挑出来，让大家观看，这个时候的心脏，像被水煮过一样，泛着充满死气的灰白色。

“那您看这是什么问题引起的呢？”俄丽娅向老专家虚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