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岑栀宁一阵后怕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低沉慵懒的嘲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醒了?”
她坐起身,循声望去,
晋屹寒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白寸衫衣袖卷到手肘,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白瓷小碗,眸光沉沉。
见她看过来,缓缓起身,端着白瓷小碗走了过来,
薄唇轻启,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
“喝点醒酒汤会舒服点。”
岑栀宁动了动被约束的手腕,
“纯金的?”
晋屹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嗯。”
“败家子,现在金价一千多一克呢。”
“送给你的,不喜欢吗?”
晋屹寒神情寡淡,自带压迫,将白瓷小碗凑到她的唇边,
“快喝吧,待会该凉了。”
岑栀宁撇过头,避开那只碗,
“你凭什么绑我?你不是说两清了吗?”
晋屹寒嘴角勾着冷冷的弧度,
“我正在上头,你觉得会两清?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你没有说分手的资格?”
岑栀宁晃了晃金链子,
“你已经疯了,放开我。”
“既然复合不肯,那就当我的玩物,直到我玩腻为止。”
岑栀宁气的咬牙,
“晋屹寒,你这是非法囚禁,放我出去!”
“非法囚禁?”
晋屹寒低低嗤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俯下身,掐住她的下颌,
“岑栀宁,你是不是没搞清状况,是你父亲把你送上我的床的,条件就是收回撤资决定。”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瓷碗放在她唇边,怜悯道,
“所以,你现在不过是个交易品而已。”
岑栀宁脸色一白,虽然早就没对这个父亲没了念想,
但是心底还是抽痛的厉害,在穿书来的时候,她一度以为自己有了家人,会得到很多很多的父爱,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想起岑振国在包间谄媚和决绝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