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棒梗从上面拿下来一个屎兜子……

贾张氏和棒梗吐得胃里直冒酸水。

“呜呜……呕……呕……”

光听描述,李进阳都觉得恶心。

就连他也不由得暗叹:不知道是谁干的这缺德事。

真是够损的。

这种事根本没法查,只要没被当场逮住,谁会认账呢。

用的布袋子也是破旧不堪的包袱布,家家户户都有这种东西。

所以,贾家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唉,想开点吧,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马上到夏天了,以后吃东西注意些,家里再困难也不能随便往嘴里塞!”

“不过得夸一句棒梗,有好吃的还知道惦记着**,不错!”

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之后,李进阳在贾张氏恨不得吞了他的目光中,慢悠悠溜达回了后院。

“进阳,你回来啦?”

王秋白正在做晚饭,一见到李进阳就满脸欢喜。

“嗯……怎么样?自己在这院里住了一个月,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下班闲着没事,我就找他们聊聊天。每次去都感觉易师傅和老太太对我特别上心,说句话都得琢磨半天,生怕说错什么似的,可有意思了。”

“……看来我白担心了,你也不是会吃亏的人。”

这两口子的感情,成熟得比别人早了不知多少年。

这才半个月,却像是过了半辈子。

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海誓山盟。

有的,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平常心。

温温淡淡的,也挺好。

亲昵了一会儿,吃完晚饭,在屋里研究了会儿怎么要孩子的事。

忙活完洗漱收拾,闲着没事又到院子里乘凉。

五月的北京,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了。

没空调没电扇的年代,实在难熬。

一出门,就看见白天那事还没完——贾张氏躺在阎阜贵家门口,哭天抢地地嚎。

秦淮如拉着几个孩子在一旁抹眼泪。

易忠海和傻柱几个人站在边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白天看热闹的人们又聚在了一起。

“赵婶,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阎老师跑到贾家房顶上做坏事了吧?”

“哎!那不可能,三大爷好歹是个文化人,干不出这种事。是他家老二,那小**跟院里孩子说漏嘴了,是他跟二大爷家的光天一起干的!”

赵婶表情有点怪,说道:“进阳,你肯定猜不到那小**为啥干这种缺德事!”

“为啥?”李进阳好奇地问。

赵婶忍着笑说:“阎解放说,只要能整一整一大爷家和贾家,就能跟着你去轧钢厂上班!”

“阎解成这可真是给他弟弟做了坏榜样!都把小孩带歪了。”

李进阳:“……”

王秋白听得差点惊掉下巴。

这也能扯到自家头上?下.

“赵婶,这话可不能乱说!”

“阎解成能进轧钢厂工作,那是符合规定和要求的,我可没**!”

李进阳无奈地说道。

有些事能做,但不能说。

就连卖工作名额这种事,大家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能提。

万一被哪个领导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阎解成这事更不能瞎传。

要是被有心人听去造谣……

谁帮你对付和李进阳有仇的人,就能得到工作,这传出去还得了?

你李进阳算老几,能有这么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