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何须向你言明!”
语气强硬似铁,不容置疑。
风子垣却并未动怒,脸上反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慢悠悠地开口道:
“你们是葬花会的人吧!”
李道琛闻言,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刚要张口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蓦地响起:“当心!”
只见金九那名潜入林中的手下,自林间窜出。
他面目狰狞,高举着手中那把寒光凛凛的斧头,朝着风子垣冲去。
然而,一支冷箭疾射而来,“噗”的一声,精准无误地扎入他的胸口,直透后背。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直直地栽在地上。
随后,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不停抽搐,全身的皮肤迅速泛起诡异的绿色,口中发出痛苦至极的哀嚎。
很快,哀嚎声便愈发微弱,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整个人如一摊烂泥般,直挺挺地瘫在地上,死状极为凄惨。
这时,李道琛顺着箭射来的方向猛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陶韵竹正手持长弓,正死死地注视着这边。
“是你,陶韵竹!你这恶女,竟敢暗箭伤人!”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声色俱厉地问道:
“罗令君如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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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垣接过话头,满不在乎地说道:“那个色中饿鬼,自是被我给宰了。”
李道琛闻听此言,顿时怒发冲冠,脸上肌肉剧烈颤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只见他猛地一跺脚,高声喝道:
“好个狂徒,竟敢害我兄弟性命!上,都给我上,今日定要取了这二人的项上人头,为我兄弟们报仇!”
说罢,手下们气势汹汹地朝着风子垣和陶韵竹奔去。
有的手持长刀,有的紧握短剑,还有的扛着长枪。
一个个眼神凶狠,杀气腾腾,似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风子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朝着陶韵竹吹了声口哨。
两人目光交汇,似心有灵犀,同时向后一退,钻入了幽深茂密的林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余几片被带起的残叶在空中飘荡。
“追!都给我追,莫要让这两个贼子跑了!”
李道琛气得浑身发抖,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吩咐道,声音在林间回荡。
手下们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争先恐后地钻进林中。
他们在林间横冲直撞,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拨开眼前的枝叶;
有的侧耳倾听,试图捕捉风子垣和陶韵竹的踪迹;
有的则大声呼喊,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惊得林间的鸟儿扑棱棱飞起。
然而,不一会儿,他们又纷纷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一个个面如土色,满脸疑惑地望向对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李道琛见状,怒喝道:
“让你们去抓人,如今却空手而归,又折返至此,意欲何为?莫非是贪生怕死,见那贼人有些手段,便心生怯意,欲要临阵脱逃,置我的命令于不顾吗?”
这时,金九战战兢兢,带着哭腔说道:
“李师叔,我等似被某大阵所困。方才众人于林间奔走探寻,然而,无论朝何方行进,最终皆会返回此地。”
“你说什么!”